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17、小产[2/2页]
胤?看着年世兰消失在屋里的背影,再也压抑不住心中怒意,他猛地把茶盏扔到齐月嫔头上,沉声道:“毒妇!你还有脸喊冤枉?!
年氏的孩子是你害的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脸说?!还有静言,若非她命大,早就已经死在了甘露寺!哪一桩冤枉了你?!”
“不,不是我!”
齐月嫔哭喊着摇头,声音里带着绝望,她试图到胤?面前,唤起他对她的怜悯,却被两旁的侍卫按住,
她想要挣脱侍卫的束缚,可那两名侍卫像是铁钳一般,牢牢扣住她的肩膀,让她动弹不得。
胤?见齐月嫔如此可怜,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,他想到孩子,想起温柔似水如小兔子一般的静言因为齐月嫔的谋害差点丢了性命,
即便他后来清理了齐家的大部分势力,心中的恨意却始终未曾消散。如今看到齐月嫔这副模样,他只觉得痛快。
没能处置始作俑者,处置了这个亲自执行的帮凶也好。
胤?叹了一口气,他想起了那如烈火一般随风摇曳的红披风。
他挥了挥手,示意侍卫将齐月嫔带下去禁足。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,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愿再提。
王府的后院,一夜之间风云变色,
年侧福晋小产的消息传开,齐月嫔被贬为侍妾。
众人议论纷纷,有人说齐月嫔因爱生恨故意害了年侧福晋的孩子,
也有人说年侧福晋与齐月嫔早有嫌隙,这次不过是借题发挥。
宜安院内,宜修坐在暖炕边,手中把玩着一块新得的徽墨,墨块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,她轻轻抚摸着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
“剪秋,那顺心的情郎处理了吗?”宜修的声音轻柔,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“回福晋的话,已经处理干净,骨灰都扬了。”剪秋躬身答道,语气恭敬而平静。
“不错。”宜修满意地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冷光,她放下手中的徽墨,抬头看向剪秋,“那事做了吗?”
宜修看着徽墨,窃喜着复盘计划,齐月嫔不愿伤害年世兰又如何,不过一个小小侍卫,就勾引得齐月嫔身边的丫鬟顺心春心萌动,
又通过侍卫引导这个忠心的丫头,不过几句情话,便让这丫头恐惧年世兰肚子里的孩子会成为齐月嫔的障碍,
如此,再推一把,顺心便成为最尖锐的刀。
做成以后,侍卫被抓,她为了情郎,只能闭口不言,选择去??。
女人哪,坠入爱河的女人就是如此死心塌地,那撞柱而亡的决绝成功让所有人知道,她忠心护主,
齐月嫔在众目睽睽之下,再无可辩驳。
她乌拉那拉.宜修可真是算无遗策!
剪秋凑到宜修耳边,压低声音道:“收生嬷嬷已经按照吩咐,损伤了年侧福晋的胞宫,以后她是再不能生育了。”
“果真?”宜修闻言,眼中精光大放,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:“那收生嬷嬷当真如此厉害?”
“是呢,也是奴婢与那嬷嬷有缘,收买那嬷嬷的时候,多嘴问了几句,这才知道那嬷嬷竟有如此厉害的压箱底绝活,从没失手过。”
剪秋低声答道,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。
“好啊!没有孩子就好。”宜修轻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她的弘晖没有了,
能抓住的唯有一个冷冰冰的福晋宝座,
若是有人威胁到她的福晋之位,她是一定会不择手段把这个人铲除掉。
“能让她进王府伺候王爷,已经是最大的福气,为何非要如此贪心生个孩子呢。”
“福晋说的是!”
主仆俩对视一眼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宜修重新拿起那块徽墨,轻轻抚摸着,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心中暗暗盘算着,
王府的后院,从来都不是一个平静的地方,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孩子,有孩子的女人就有了野心,有了麻烦,而她宜修,最讨厌麻烦了!
只是,接连出事,王爷即便没有怀疑到她头上,也一定会责怪她管理后宅不力。
她拿着徽墨,陷入了沉思…
李静言得知年世兰的孩子被齐月嫔所害,心里只觉唏嘘,她那时不得宠,偏安一隅,
知道的内情并不多,
她猜测过是福晋,没想到竟是日后的端妃齐月嫔,难怪后来被赐下封号“端”,
原来不是端庄的端,竟是端药的端。
王爷的嘴巴当真不是一般的毒!
因着后宅里两位受宠的侧福晋伤的伤,小产的小产,一众不怎么受宠的格格、侍妾见此良机,纷纷向胤?送汤送水送心意,
有那大胆的,更是到书房后的花园里借着赏花的名头邀宠,
小桥上跳着让人惊艳的舞蹈,亦或者到花园里秋千架那故作天真地荡秋千,
更有甚者不知从哪儿打听到胤?酷爱梅花,
便跑到种植红梅的倚梅园去偶遇,只是天公不作美,光秃秃的倚梅园花儿没开,连蝴蝶都少有,更没能引来胤?。
宁心阁里,李静言正躺在窗边的软榻上晒太阳,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,整个人仿佛披上一层金纱,暖洋洋的舒服极了,
她这几日气色越发好了,脸上也多了几分红润,享受着不用请安早起的静谧安宁。
宁心阁之外,倒是暗潮涌动,自从府邸里两位侧福晋接连出事,后宅里的风向似乎悄然转变,
那些平日里不怎么受宠的格格、侍妾们纷纷活跃起来,想借着这个机会在胤?面前露脸。
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17、小产[2/2页]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